“好!朕相信你说的。大师稍等,一会儿还有事麻烦你一下。”裴景之客气的说完,便命令道:“将人犯带上来。”
百官闻言,下意识的同时望向殿门口,只见几个侍卫押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你们放开我。裴景之,我才是你的正妻,你不能这样对我。”人犯自是夏竹萱。
“贱妇,朕可从未娶过亲,又何来的妻子一说。”
裴景之正襟危坐在龙椅之上,那明黄的龙袍,珠玉宝冠,让他尽显皇家威严。
夏竹萱闻听这烂男人否认自己是他的妻子,这让她气怒不已。
“裴景之,你做人有没有良心,是你上门提亲用八抬大轿娶我过门的,这朝堂上还有好多的官员到场吃了我们的喜酒,他们就是证人,你想否定我是你的妻子也否定不了,你想杀我你就会马上落个抛妻弃子的名声。”
“朕何时抬你过门了?夏竹萱,难道你忘了,你的花轿只是停在了丞相府门口,朕可未曾接你下花轿,也未曾跟你拜堂成亲,更未与你圆房,都是你一厢情愿的进了我府上,这样算起来,你连我之前的妾室都不是。”裴景之冷酷无情的说道。
夏竹萱听完他狼心狗肺的发言,气得浑身颤抖:“你个王八蛋,你怎能说出如此无情无义的话?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了你四年,你夜夜留宿在我屋里过夜,你怎能说出没有跟我圆房的话来。”
“夏竹萱,你给朕听好了,从始至终朕就没有碰过你,与你同房的一直是我的属下,是他易容成了我的模样天天跟你宿在一起。”裴景之冷声的将事情挑明了。
夏竹萱闻言愣了愣,想着之前的种种,男人白天的冷淡疏离,晚上的邪肆放浪,这让她一时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胡说,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摆脱你喜新厌旧始乱终弃了吗!不可能。”夏竹萱有些慌乱无措的大声喊道。
“夏竹萱,你可知道朕为何不愿碰你?”裴景之唇角微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为何?”夏竹萱下意识的反问道。
“因为一开始朕便知道你并非是人,而是鬼。”裴景之扬声道,让众臣都可以听到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