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鼻血止住了,徐子矜站了起来:“好了,止住了。”

“你随身带着棉球?”

“嗯,我的沙鼻子,一撞就出血。”

陆寒洲听了拧拧眉:“检查过吗?流鼻血要注意,听医生说,这是身体疾病的一种信号。”

他在关心她?

——不会的。

徐子矜不是个自恋的人,也清楚陆寒洲不是那种能被美色迷住的人。

自己是强嫁,要想获得陆寒洲的好感没这么容易。

但对自己的身体,她还是有把握的,那灵丸不是萝卜水……

这几天,徐子矜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增长。

“检查过了,省人民医院也去过,就是沙鼻子。”

“那就好。”

陆寒洲松了口气,只是他自己没发现。

“上来。”

徐子矜正准备走,陆寒洲突然在她面前半蹲。

这是?

要背她回去?

徐子矜尴尬极了。

“不用,我能走回去。”

“快点,时间不早了,孩子们得睡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晚上三个孩子叫通信员带去了营里。

见他坚持,徐子矜爬上了陆寒洲的背:原来,男人的背这么宽、这么厚、这么结实……

两世为人第一次被男人背,徐子矜很小心很小心,生怕掉下来。

当两团柔软顶上了陆寒洲的后背时,他僵住了……

“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