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过年?”

徐子矜有点惊喜,部队一直这么忙,她以为他是走不了的。

陆寒洲点点头:“娘都来过好几封信了,说今年必须回去摆几桌酒。”

“她说,这些年净喝别人的喜酒,亏大了。”

“我是陆家的长子,又娶了一个她引以为傲的儿媳妇,娘说不办几桌划不来。”

徐子矜:“……”

——结婚都快一年了,还去办酒?

——感觉跟后世生了两孩子再办酒……没啥差别!

“办酒就算了,花了钱尽接一些没什么用处的东西。”

“回家看看爹娘,我同意。”

做不做酒,回去再说,这个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事。

当然,这酒必须办!

不办,他的洞房花烛夜,啥时来?

陆寒洲憋着一肚子的坏水。

这些日子,夫妻俩亲近了许多,徐子矜对他的触碰也自然了许多。

不过,陆寒洲还是准备等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给自家媳妇一个人生难忘的婚礼。

那一天,他会把她吃干抹净!

陆寒洲心中有了主意,也就急切起来。

“那我一会就去请假,等我请到了假就去一趟市里,买些东西带回去。”

陆家在Q省的北部,离部队两百来公里。

从市里坐班车,到县城大约3个半小时,县城到镇上一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