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被动挨打还不够,要主动去找虐?
江漾看了眼躺在地上无声流泪的俩人,默默转身回房间打坐修炼。
下午五点多,她匆匆外出吃了顿饭,便拿着一斤红糖和一斤桃酥去了隔壁张春芳家。
她在乔家的日子,整个家属院就张春芳对她释放的善意最多,上次还拉她来吃早饭。
她买的火车票是明天一早的,走之前唯一想告别的人也只有张春芳一家。
张春芳看了眼她递过来的红糖和桃酥:“江漾,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把你婶当什么人了?”
江漾抿嘴笑道:“春芳婶,你请我吃饭就行,我给你带点东西就不行?哪有这样的道理?”
张春芳没有解释,心想这闺女已经够可怜的了,她可不能要,等会得让她拿回去。
她拉着江漾的手:“你爸…乔玉奎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好在你们已经断亲,你不用管他,他不值得。
等你下了乡,有什么困难尽管写信给婶子。婶子不一定能帮得上忙,但会尽力。”
江漾和她聊了一些后背山大队的事,让她不要担心,她在乡下是有人护着的。
还答应张春芳,到了乡下会写信报平安。
第二天早上,江漾又揍了乔青青和乔承阳一顿。
揍完人神清气爽的她,挎上昨晚连夜做的挎包,拎着个装了报纸和课本的麻袋就出门。
隔壁的张春芳早早起来,在窗户边看到江漾的身影,急急忙忙拿着个包裹跑了出来,塞到她怀里。
“江漾,这是婶子给你做的干粮,给你路上吃的。”
江漾愣住了。
在京城的日子,她爸乔玉奎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张春芳一个毫无血缘的陌生人却始终温暖着她。
江漾放下麻袋,抱了抱张春芳:“春芳婶,照顾好自己,我在乡下会给你写信的。”
张春芳摸摸她的脑袋:“好,那婶子等你的消息。”
瞥见她男人老赵坐上自行车要去上班,她一把将他薅了下来。
“你今天走路去厂里吧,我要送江漾去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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