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万籁俱寂之时,江漾和季安青鬼鬼祟祟离开招待所,潜进了陈家,三下两下打开了柴房的门。
江漾拿出银针扎在乔玉奎的昏睡穴上,就让季安青将人扛走。
来到野外,季安青就把人扔到地上。
江漾掏出麻袋,与季安青一起合力把乔玉奎套了进去。
随即,她弄醒乔玉奎。
乔玉奎双眼一睁,只觉着四周不仅黑暗,还有点呼吸困难。
他伸手想摸火柴点燃煤油灯,发现自己好像被套起来了,还以为是陈二壮干的。
“陈二壮,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表妹不高兴吗?”
回应他的,是落在他身上的拳头。
一连几日,江漾和季安青都重复着差不多的事。
白天,他们拿着本子在农场里这里逛逛,那里走走,时不时在本子上记点什么,看起来无比的认真。
因为他们的存在,那些下放来劳动的人都轻松了些,负责监督他们的人没有以往严厉。
夜晚,江漾和季安青都是半夜起床,鬼鬼祟祟给乔玉奎套麻袋。
乔玉奎连着被揍了几天,可谓是有苦不能言,压根不清楚自己是被谁打的。
他也不知道江漾来了这里。
这期间,农场还发生了一件事。
农场里有一户全家来劳动的人,是中医世家。
两日前,他们回城了。
因着如此,农场的人对类似的人看管又松了几分,给他们安排的任务也没以前多了。
有一家能回城,就可能有第二家、第三家……
农场负责人也明白这其中有些人是有真本事的,既然这些人有希望回城,那就别让他们真的累垮了。
这天,江漾不打算再跟乔玉奎和胡丽捉迷藏了。
等这两人干完活跟随陈二壮回家后,江漾和季安青大摇大摆走出了农场,进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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