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韶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苦涩的垂下脑袋。

“是你嫌弃我老了？”

绥娘仍旧是摇头，却没像之前那般坚决。

“如今府上没有国公夫人，不过国公爷日后总是会娶的。

……奴婢，不想惹夫人不高兴。

更不想破坏一对佳偶。”

“那若是我说……这辈子不会娶妻呢？”

魏韶成的语气深沉，目光坚定，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模样。

绥娘露出犹疑的神情。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从以前到现在都是。”

魏韶成说完这句话。

擦拭她脸上泪痕的手指落在她唇上。

缓缓摩挲。

绥娘脸上瞬间红得像个红透的番茄。

十分羞涩。

魏韶成也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

不过的确是真的。

自己三十五了，昨日那档子事还是第一次做。

大概是有些食髓知味，瞧着含绥的目光也格外柔和。

他离开前。

又嘱咐道：

“你这两日好好歇息，我会吩咐下去的，给你一个名分。”

绥娘没说话。

只是垂眸，瞧上去像是个小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