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真的害怕,另一半是装的。
魏韶成见状连忙上前将她拥在怀里,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不怕,不怕,他们应该是某个势力的死士。”
只有死士才会在任务失败,或者被暴露时选择自杀。
能够培养出死士的家族一定不是什么小家族。
是谁要让她死?
绥娘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
安宁伯?
魏与安肯定是没有这么大能耐的,顶多是借刀杀人的一个挡箭牌。
魏韶成吩咐人将尸体拖了下来,又喊王管事开始排查府上的人员,府上只留那些老人,近一年内进府的为了保险起见都先放在京郊的庄子上观察。
待下人们都退下后。
书房里只剩下绥娘和魏韶成,恢复了有些尴尬的静谧。
绥娘低垂着脑袋不说话,熟悉她神情的便知她是有些不高兴了。
魏韶成摸了摸鼻子。
咳嗽了一声,道:“今日这事是我不对。”
绥娘不说话,只是抬起头,用一双清凌凌的眸子谴责的看着他。
魏韶成满是愧疚,抓起她的手狠狠打在自己脸颊上。
“今日是爷错了,这脸给你打,想打左边就打左边,想打右边就打右边。”
“国公爷是真的怀疑了妾身会害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