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柳说的神神叨叨的,声音又压低了些。
那模样好似不是听说,就仿佛自己亲眼见证过一般。
魏韶成的唇角微微凝住。
欺负过新月姐姐的人当然都被他杀了!难不成是这刘痞子不愿意投胎,这些年一直跟在与安身边。
所以与安才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王管事在一旁全程听着直打哆嗦,连连摆手,道:
“既然表小姐去柳姨娘院子里借住,那么大少爷的头怎么又破了?”
而且还是绥夫人先过来通知的。
绥娘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自从上次大少爷中毒截了双腿后就阴晴不定,院子里的下人都不愿意当值。
没办法,我只能把自己院子里两个粗使嬷嬷派了过来,在外头守夜。她们二人昨夜在院子外听见大少爷用一种奇怪的方言各种咒骂,骂了大半宿就没声音了。
她们也就睡去,没想到天还没亮时听见屋子里传来尖叫声,便急匆匆进去看了……”
她语气停顿了一下。
也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哀叹道:“她们瞧见大少爷一会儿说自己是刘痞子,抱着床上的锦被动作怪异,一会儿又说自己是魏与安,不想活了,要撞柱子。
就在来回变换之时,突然拿自己脑袋撞向床边的柱子,撞完后整个人还呵呵哈哈的狂笑。
两位嬷嬷都被吓坏了,一个赶紧跑来寻我,另一个就留守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