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诏见邬炎没有一点反应,唇角勾起笑意,也对,就是他亲身经历了精神体、精神图景和精神触角的完全修复,自己还晕晕乎乎觉得做梦呢。
他跟秋凌对视一眼,打了个响指,随着一声清亮的唳叫,一只雪白带着褐色纹络、威风凛凛的猎隼凭空而显,在屋子里恣意地飞着。
邬炎眸子微缩,猛地看向下巴快抬到跟眼眉齐平的颜诏,克制住激动地,暗哑问道:“颜诏,这是你的精神体?”
多成熟稳定的邬大将,终于面具出现了裂痕,有了震惊的样子。
这才正常嘛!
颜诏点点头,胳膊一伸,那只猎隼立马俯冲下来,稳稳停靠在他小臂上,悠闲自若地梳理着毛发:“对,邬大将应该见过我的精神体吧?”
邬炎瞧着那羽毛顺滑光亮、没有一点凌乱和污垢的猎隼,仍旧不敢置信,扭头看向秋凌,心跳动的很快,嘴巴动了动却怎么都问不出来。
他很怕这是颜诏联合妻主,给他开得玩笑。
秋凌轻笑着问道:“邬大将明天有空吗?我们约一下看诊的时间。”
邬炎深吸口气,艰难地一字一句地问道:“凌凌,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的。”
秋凌走到他面前,笑着道:“那邬大将就当这是一个玩笑好了。那不知道你能不能拨出来明天的时间,陪着我胡闹一场?”
邬炎揽住她的腰,将人紧紧按入怀里,闷声道:“好,我明天哪里都不去,就陪着你。”
可能是说到了他的伤心处,这一刻的他像极了受到挫败需要她安慰的大男孩,脆弱又疲惫,整个人身体也有些沉重,需要她承担一部分重量。
颜诏忍不住拍下额头,炫耀什么啊,妻主肯定心里有主意,又被邬炎给装到了!
吃过饭后,邬炎无语地看着猎隼跟多动症麻雀似的,飞过来飞过去,准确来说像是大扑棱蛾子,总是围绕着灯转悠,恨不能整个屋子都被他的影子给笼罩住,追求时刻的存在感。
果然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精神体。
不过,邬炎好奇地看向在旁边品茶,欣赏猎隼英姿的颜诏,“颜圣子,你的精神体不该是孔雀吗?”
颜诏瞥了他一眼,“我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自恋,却还没到自负的地步。颜值和实力,我两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