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翘翘看着内心毫无波动,她冷眼相对这一切,内心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事已至此,不论慕辞做出什么,她都不会多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破镜难重圆,慕辞看着桌上被剪破的画,他试图用胶水去粘,但画纸太薄根本没有地方下手。
慕辞甚至去找最好的修复专家,专家也是对他摇了摇头。
“这画的文笔实在稚嫩,只怕就算有能力修复,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慕辞抿着嘴角,没有说话。
别人哪里明白,这画对他的重要性。
通过慕辞的态度,专家便猜测出这幅画对他有深刻的含义。
“先生,这画是一个保留时光的工具,可人不能总是停留在过去,人都是会变得,您就算让人再去画一幅,也画不出了之前的感觉。”专家看着慕辞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劝道。
是啊,他说的没错,有些东西无法强留,就想着碎了的镜子,就算是拼好了也是一个伤痕累累的镜子,那曾经光儿滑的的表面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