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绮这才得意地笑了笑,满意地继续趴在徐阳的背上。
这时徐阳的脸上很快又露出了守财奴的表情,他算计着说:
“你看,我们住的地方离这里还有一公里,我收你200块钱,算到下个月的房租里一起给我。”
秦思绮闻言,冷哼一声:
“抠门男,就知道钱钱钱,你都快掉到钱眼儿里了,哼。”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徐阳的不满,但脸上却依旧挂着那抹调皮的笑容。
徐阳听到秦思绮话语中的不悦,便说道:
“你这个人真是喜怒无常,刚才还笑嘻嘻的,转眼就生气了。”
秦思绮反驳道:
“要你管啊!你不知道快乐是短暂的吗?还有句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徐阳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这时,秦思绮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担忧。
她轻声说:
“其实我是担心我妈妈。”
徐阳听她这么说想起那份病历单,关心地问:
“怎么了?你妈妈的手术不顺利吗?”
秦思绮疑惑地嗯了一声,质问徐阳:
“抠门男,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偷看我的东西了?”
徐阳赶紧解释:
“我才没有偷看,那病历报告就放在桌面上,我想不看到都难。”
秦思绮听后,立刻反驳道:
“抠门男,你真的好变态啊!不仅抠门,还龌龊!明明偷看人家东西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见徐阳没有回应,秦思绮又继续说道:
“哎呀,算了算了,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其实这是我第二件烦心事。两件烦心事加在一起,我才出来喝酒的。”
徐阳听她这么说,脸色一变,关心地问:
“怎么了?你妈妈的手术不成功吗?”
话刚出口,就被背上的秦思绮一把捂住了嘴巴。
秦思绮连呸了三声,才说道:
“乌鸦嘴!我妈妈现在能不能做手术还是个未知数呢。下午诗诗给我打电话说,她和医院的医生本来准备今晚给我妈做第一期手术的,但诗诗说我妈妈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