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戴安娜还处于偶尔宫缩的情况,微微有发动的痕迹。
但眼下并没有到宫口开到生产的阶段,疼痛发作的时候只能是靠她自己熬过去,这是生产过程的必经环节。
按照他们夫妻的要求,在胎儿和孕妇一切正常的情况下,还是按照顺产的来走,能不动刀就尽量不动刀。
动刀对孕妇的身体来说,伤害性是非常大的。
这疼痛阶段,他们也爱莫难助,屋内戴安娜的腹部传来嗯疼痛感愈发的明显,她从来没切身的体验过这种疼痛感。
耻骨巨疼,浑身的关节都在疼,拉扯着她,“能不能想办法缓解一下疼痛,安娜最怕疼了,我怕她受不了这个痛感。”
听着女儿难受的声音,菲利亚心里不是滋味,跟医生沟通。
“夫人,现在才刚刚开始,如果现在就上止疼药的话,后面怕是不好弄的——”
菲利亚焦急地望向医生,眼中满是恳求。
医生面轻摇头,低声解释:“现在药物介入会干扰自然产程,对妈妈和宝宝都不好。
安娜虽然娇气,但你也应该相信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勇气。
这是生命诞生必经的考验,我们能做的,就是给她鼓励,还有,尽量让她舒适些。”
说着,护士调整房间的光线,播放起轻柔的音乐,试图用环境来缓解戴安娜的紧张与疼痛。
菲利亚心里难受,但也帮女儿分担不了,女儿的声音一下子就把她拉回到当初自己生产的时候。
她生戴安娜的时候,至今没忘,一天一夜,才把戴安娜给生了出来。
“夫人要不要进去陪着她?现在还没到生产的阶段,您可以进去陪她说说话,分散和缓解一下安娜的焦虑。”
他们作为医生的只能够提供理论知识和生产的实操技术,对于安抚孕妇情绪这块,还得靠家属。
菲利亚神色犹疑,脚步在产房门外徘徊,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她望向医生,眼中闪过一丝无助与恐惧。
“我…我也害怕进产房…生安娜的时候有阴影,如今一听到生产的哀嚎声,我就浑身发凉,等我丈夫回来吧。”
“对了,我们院长什么时候回来,他应该也是知道安娜预产期的吧?”
“哎呀,我都忘记跟沈建说这事了,我现在就去给沈家人打电话,告诉他们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