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走后不一会儿,我的电话再次响起,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张松的电话。
我顿时心里有点儿忐忑,因为今天晚上楚然来锦zhou了,但是他家并不同意我加在一块。
那这凌晨两三点钟,平时没啥联系的张松突然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我跟楚然在一起的事儿漏了?
我接起电话装作没啥事儿似的问道:“喂!大松,这大半夜的啥事儿啊?”
“擦,你那丢砂子了,然后你把运输的挂车扣了是吗?”张松上来开门见山的说道。
“啊,你说的是这事儿啊!”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对,挂车我扣住了,人也扣住了,之前我打算他们要是不给赔偿我就报警了,但现在……”我话还没等说完,就被张松打断。
“兄弟,给我个面子,把挂车先放了吧,他们是泰安运输公司的。
老板挺硬,知道咱俩认识,所以托人找上我了,我差找我这个人点儿事儿,拒绝不了!”张松打着哈欠说道。
“呵呵,你说话了,啥行不行的,无所谓,我打个电话让那边儿放行就完了。”我痛快的答应道。
因为张松也帮了我们不少忙,现在人家求我办点儿事儿那我必须答应。
几分钟后,我跟张松挂断电话。
“哎,告诉工地那边,让挂车把砂子送进去,然后直接让他们走吧!”我拿起衣服和车钥匙一边儿往外走一边儿冲着胡来吩咐道。
“呵呵,行,这是加班去呗?”胡来荡笑着问道。
“擦,加什么班加班,赶紧滚蛋!”我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笑骂道。
几天以后的一个上午,广龙公司董事长办公室内,何广龙和白启福相对而坐。
“大哥,我让财务那边儿核对了一下,从咱们公司出事儿后一直到现在,从他们的河砂销售量来评估,我们这一个月,至少损失了将近三百万的管理费。
现在大公河沿岸有点儿要失控的意思。”白启福有点儿上火的说道。
何广龙站在落地窗前一时间没有答话,只是面沉如水的看着楼下。
因为何广龙手下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踩线的生意,赌场和公路线现在全部停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