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代理律师说:“收到!”
主办法官问:“酒店开具5000万元收据是真实的吗?”
被告代理律师说“是!”。
主办法官问:“入股酒店在工商局有股权备案登记吗?”
被告代理律师说:“暂时还没有。”
主办法官问:“到底有还是没有?”
被告代理律师说:“没有。”
主办法官问:“入股资金有具备资质的会计师事务所核验的报告吗?”
被告代理律师说:“没有。”
至此,庭审结束。
双方作了互不接受的最后陈述。
审判长说:由于被告法人没有到庭,代理律师又为一般授权,不具备当庭调解的必要条件,待合议庭合议后择日宣判。
现在休庭!“敲槌!”
由于讼争完全交由郭戈果和娟律师操作,洪海侠亲自出庭,只是为了让对方律师向玩成书传递他陷在八桂、忙于讼争的错误信息。实际上开完庭他即刻就返回陵江。他实在把握不好当庭审情况反馈回陵江后,玩成书那些难以捋清的深厚背景,会给他和兄弟们制造多少麻烦?
归心似箭的洪海侠赶到机场,得知飞机要晚点四个小时,很郁闷地在电话上对小童说:“志军,飞机要晚点四个小时,你就不用在机场傻等,先回去休息,起飞前我再电你。”
“洪哥,不用了,我现在已经到机场了,这个时间段回去路上也会堵车,不如我就在车上眯一会。”小童说。
“听话,车上睡不好,还是回去睡,广播说四小时以后听消息,加起航程最少也有五~六个小时,回去睡吧。一会起飞我通知你再开过来也来得及。”洪海侠坚持说。
“那好吧!”小童没再坚持。
殊不知航班足足晚点了五个半小时。
起飞前洪海侠给小童去电话,拨了几次都没拨通。他就给小童发了条信息,随后登上飞机他也就按规定关机了。
上飞机后,他接过空乘小姐递过来的餐单点了一杯原味咖啡和水果沙拉。就放低座位搭上绒毯看报纸,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从八桂到陵江的空中航程也就几十分钟,洪海侠心神不宁地阅读着七、八份报纸,还没翻完,飞机就降落了。
习惯性坐在飞机头等舱的洪海侠等待空乘小姐把舱门一打开,走出机舱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打开手机拨打小童的电话。他奇怪连拨几次仍都关机,这样的情况以前还从来没发生过。
他正纳闷,章好的电话打进来了。“到了吗洪哥?我的车就停在贵宾室门口接你”
章好显得很急迫的说。
纯粹是条件反射,洪海侠随口问:“小童呢?他怎么没来?”
章好回答得倒是很干脆:“小童突然遇上点事,邵总通知我说柏哥在工地上走不开,让我带人来接你。”
洪海侠没在意,一路上向章好打听玩成书,没听见有价值的消息,加上车上有两个兄弟,他也就没再多问,直接闭目养神了。
直到车停下了,他见章好没有把他拉回朝阳宾馆,而是直接拉到了宪兵坝工地上,他的心跳开始加快。
进入工地办公室,他见到所有的骨干都堆在里面,他猛然想起刚才章好说“小童遇上点事,来不了。邵群峰临时通知他带人来接”。
“难道是小童出什么事了?”这个意识乍一闪就挤满了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