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收获未必就一定指的是银子!友情、荣耀、新闻业绩和满足感都是收获。
只是,如果能鱼和熊掌都兼得,那当然就更好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洪海侠当然是毫不含糊,这就像骆驼哥给他一暗示,他就知道要给这帮人【找个出京的理由】一样,他一点都没有犹豫地接过话头就说:“在京城的时候我就告诉过大家,你们来陵江就是来唱赞歌,就是来见证陵江市高法兑现【异地委托执行优先】,那就肯定是这样。我洪海侠绝对不会要求你们白干任何事情。
只是,市高法能否兑现他们已经再三作出的承诺,可就看你们的工作是否起到了促进作用了?
葛戈果虽然并不赞成洪海侠在这个需要平稳过渡的敏感时间节点上,邀请京媒来陵江掀起风浪,但现在都已经木已成舟了,他也如团队所有兄弟一样,还是全力以赴地搞好接待,尽最大努力争取最好的结果。
根据避生就熟的原则,葛戈果和袁和平自然是负责款待南疆公安的许鹏飞一行。
在完成了【联合新闻发布会】的当天晚上,大家在朝阳宾馆共进晚餐以后,许鹏飞就刻意邀请葛戈果与袁和平单独坐一会。
在交谈中,葛戈果率先情不自禁地对许鹏飞说:“真没想到,几个月不见,鹏飞老弟不只是荣升了副局长,当众演讲的艺术也长进了不少。今天真的是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
“嘿嘿,我说葛大哥,有你这样调侃兄弟的吗?你如果再这样说话,这天就没法聊下去了。”
许鹏飞故作生气地说。
“不不不,我认为葛子哥说得真的对,你也许是当局者迷的原因,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你讲话的条理清晰,用词用语都恰到好处,整个演讲的内容真就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可信息量之大,可以用精妙绝伦来形容。”
袁和平附和着说。
双方的闲聊,很正常地在坦诚和欢快的气氛中进行着。
不知道是说高兴了,还是故意为之,许鹏飞突然就冒泡,冲着袁和平说:“和平老弟,你消息一向很灵通,有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已经好几个月了,又不便向外人打听。
但你知道,我们当警察的,最大的怪癖就是无论什么问题,只要与自己能沾上边的案子都想搞清楚状况。”
“是吗?有什么案子把你憋得这么难受?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满足你的好奇心?”袁和平也很好奇地问。
“我上次过来陵江,看见程晓辉拖着一条蹶腿?又听说这中间涉及到一个连陵江公安和驻陵部队联手也没找到线索的案子,你能替我开开光?解解惑吗?”
许鹏飞说完后,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在了袁和平的脸上。
一脸惊愕的袁和平很让许鹏飞失望地说:“哈哈,我替你开光解惑?你想我替你开光解惑?我还想有人替我开光解惑呢。
我如果说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那有点自夸的嫌疑。但如果说狗熊想问题都一样,那也太贬低了你我。
但实事求是地说,这个案子也一直在困扰着我!我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瞒你说,我还很认真地暗中调查过,但这伙人作案的手段既老道也神秘,直白地说,对这个案子,我同你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很好奇,但尚未解惑,就更谈不上开光!”
许鹏飞也算得上是个很有经验的老刑侦了。
就这个案件,从听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在他心里面也就如曹挺进怀疑南山上那【蹊跷车祸】一样,心里面【有锚定的对象】,但就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憋在心里又挺难受。
他很想将疑惑解开,但始终就没有答案。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出错。
他甚至是认为袁和平那几个战友,绝对具备这种能力。
同时,因为他们对洪海侠的忠诚,也绝对有了作案的动机。
冲这些困扰,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和对侦破案子的职业爱好,他早就想来陵江探问一下。
他也知道当时洪海侠因故【极为不便】。假如这事真与之有关联,就应该是葛戈果指挥,袁和平实施的。
这就像当初在南疆顺走【银行的档案资料】和【查出制假工厂】一样,两个人是洪海侠团队的文武绝配。
而为了替洪海侠解围,搞臭程晓辉就等于是给【五办】的招牌抹黑。
同时,也就是等于给强制执行景阳酒店经营权,清除了最大的障碍。
可他今天原本是信心满满,却没能如愿地在两个兄弟处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