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黑道的利益都是一致的,那就是搜刮社会油脂以满足自己的奢欲。
与其互相制衡,两败俱伤,谁都占不到谁的便宜,倒不如【两匹马】联手打造【专项利益共同体】,来个搜刮的利益按出力多少来平均分配。
现代社会,做任何事情,利益均沾肯定要比相互拆台要来得更为实惠。
就这样,双方找到了一个利益共同点坐下来一谈,【两匹马】就用这样的手段瓜分了陵江的【下九流】市场。
同时也挟持着陵江的商界精英,走进他们联手开设的赌场。
你可以不到他们那里去长期参赌,但你必须按身价带上足够的钞票前往捧场。
如果谁要胆敢根本不给面子地拒绝前往捧场,那就一定会工厂不能正常生产,工地不能正常开工,黑白两道都会隔三岔五地找碴子同你算账。
最后的结果是整个陵江数得上号的大小商人或民营企业主和股东全去了。
玩成书当然只能是其中的一个,也当然是每次都只能是输个精大光。
就这样的作死情况,在原本就性若赌徒的玩成书遇上了赌性更大的程晓辉以后,就更加地疯狂了起来。
在若干次深陷【两匹马】设置赌局中,他们俩是逢赌必输,或小赢大输。
他们不但没有痛定思痛的决心戒赌,相反是想到了能否让马老大为他们担保,借笔赌本来豪赌一次。
倘若输了,马老大也不好意思再登门约他们参赌,欠下的赌债因为有马老大担保可以慢慢还。
如若赢了,他们就拿回原来输掉的赌本,赢的全部让给【两匹马】。然后他们就再也不去,【两匹马】也不会怪他们。
想好了以后,他们把意思告诉给马老大,还真的就借到了他们想要的赌本。还一口气在赌场上欠下了1000万元赌债!
根据【两匹马】开设赌场时的《合约》,这笔赌债中马老大有500万元进账。
马老大很仗义,他豪爽地说:“玩叔,这笔欠账中的500万元赌债可以缓,但我担保场子上借给你们的300万元和小马哥那500万元我说了不算。你们得自己想办法了,要不然就坏了江湖规矩。”
他们也去说了,人家死活不给面子。
于是,800万元现金,仅一夜的痛快,就悉数流入了江湖。玩成书和程晓辉俩难兄难弟为此耗尽了吸奶的力气。
当他们把这800万元的现金交给【给水公司】时,他们虽然也有一种受到了两位江湖大佬愚弄的感觉,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当然,江湖上的事情只能按江湖规矩来解决。俗话说,愿赌服输。多想也没有后悔药卖。只能认栽。下次绝计不能再去。
其实,【两匹马】的人也绝不会再来邀约他们。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他们可以把人整穷,但绝不能把人逼死!
只是玩成书和程晓辉一伙一时脑残,把本就现金不足的口袋,撕开了个大口子。
这样的自残行动,等于是帮了洪海侠的大忙,让他们本就无法匹敌的资本更加捉襟见肘。白道搞假案要钱,黑道请杀手要钱,可他们的口袋已经见底。
这就仿佛是冥冥之中有一双施魔法的手在拉拽着他们,让“玩成书和程晓辉一伙”下意识地一步步走向深渊。
也就是在这样的困境中,玩成书头上曾经高照着的吉星被他自己的愚蠢给掐灭了。
能掌控景阳酒店经营权,本算是他玩成书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他不听信愚人的妄言,搞破坏性经营,以增加债务来阻止强制执行,也许已经在等待调离的陵江正副班长还达不成共识。
等陵江换了正副班长,说不定执政方略也会随之发生变化,也许会给他们带来改命的转机。
遗憾的是玩成书和程晓辉一伙病急乱求医,不但白道为了自保会同他们撇清关系,江湖更从来是“救急不救穷”。
他们的脑门上早写着两个字:活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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