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傅凛鹤开车送她过去。
一路上,傅凛鹤只是平静开着车,并没有说什么。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时,傅凛鹤下车帮时觅把行李箱搬了下来。
时觅拉过行李箱,微笑和傅凛鹤道别。
“什么时候回去?”傅凛鹤问。
“估计过几天吧。”时觅也还不确定,还是要看看时林的恢复情况。
傅凛鹤点点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联系柯湛良。”
时觅点头:“好。”
手指了指身后的酒店大厅:“那我先回去了。”
傅凛鹤点点头,看着她走进酒店,直至身影消失在电梯转角,傅凛鹤也转身上了车。
人在车里,沉默着,并没有马上离去。
车窗还开着,夜风很大,吹得发丝翻飞。
对面就是江。
西城的澄江自西向东蜿蜒而下,江面宽阔且静默,偶尔能看到夜游的游轮“轰隆”着开过。
傅凛鹤看着慢慢远去的游轮,心情很平静,一种理性过后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