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不时听到他接听电话的声音,冷静地安排工作。
她没有睡,傅凛鹤也没有刻意避开她。
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回到那两年的婚姻生活。
同个屋檐下,各忙各的,互不打扰。
时觅也很习惯这样的互不打扰模式,她也会自在许多。
严曜是在一个多小时后到的。
他没有直接推门进来,而是礼貌地敲了敲门。
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专注。
傅凛鹤朝时觅看了眼,淡声对电话那头正沟通着的工作人员说了声“你先按照目前方案往下走,我先挂了”后,便掐断了电话,而后起身去开门。
房门拉开时,傅凛鹤看到了拎着果篮站在门口的严曜。
严曜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明显愣了愣,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傅凛鹤,依稀记得他是两年前在时觅公寓看到的男人。
在他打量的功夫,傅凛鹤已客气打了声招呼:“你好。”
“你好。”严曜也回以客气招呼,视线已穿过傅凛鹤肩膀,看向屋里的时觅。
时觅已坐起身,也客气打了声招呼:“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