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傅凛鹤笑了下:“所以,你和任何人都有可能,惟独和我没可能,是吗?”
“我们已经试过了,傅凛鹤。”时觅轻声说,“朋友可能更适合一些。”
“朋友?”
傅凛鹤轻喃着这两个字,看了她一眼,突然朝她俯下身,左手手臂撑在时觅身后的沙发背上,一下把时觅圈在了他胸膛和沙发之间。
时觅直觉抬头看他。
傅凛鹤也正俯身看着她,黑眸冷静而沉锐。
“时觅。”他叫她名字。
“嗯?”她困惘仰头。
“这是朋友能做的事吗?”
音落时,他单手扣住他后颈,头一低,他吻住了她。
精准而凶狠。
时觅愣住,反应过来时,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手掌还没触及傅凛鹤肩膀,傅凛鹤吻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入她眼睛:
“时觅,你明明还受我影响,也对我还有渴望,为什么非得抗拒?”
低沉的嗓音已渐渐带了沙哑。
“我觉得鲍鱼好吃,我也喜欢吃鲍鱼,可是我吃不起它,这两者并不冲突。”时觅看着他眼睛轻声说,“我喜欢你,所以我不排斥你的身体,我甚至会渴望,但不影响我没有你也可以活得很好。”
傅凛鹤凝眸看着她:“这真的是喜欢吗,时觅?”
“是。”时觅轻声回,“只是我现在没有了恋爱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