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驾照确实考了好几年,但那几年宅着比较多,偶尔要出门也是傅凛鹤安排柯湛良接送她,因此一直没怎么开过车。

这几年在国外读书,因为怀孕的缘故,也不敢随便练车,平时都是能打车就打车。

“这几年也没练过吗?”

傅凛鹤问。

时觅摇摇头:“去读个书而已,也没必要特地买个车。”

傅凛鹤点点头,也没强求,找了个代驾。

代驾把两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时觅陪傅凛鹤去拍了个片子,又处理了手肘上的伤口,一通折腾下来,已经是下午六点多。

好在只是撞伤,没有骨折。

从医院出来,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时觅想和傅凛鹤告别,但看着他一左一右两只手都是伤,告别的话又说不出口,尤其他也还没吃晚餐,家里也没有能照顾他的人。

傅凛鹤也没有开口让她先回去的意思,只是低声交代代驾家里地址,而后看向迟疑看他的时觅。

“走吧。”

时觅是记得她住院那几天傅凛鹤是怎么尽心照顾她的,她做不到狼性狗肺。

迟疑看了傅凛鹤一眼,她终是跟着上了车。

傅凛鹤回的还是他现在住着的家。

时觅来过一次,上一次回国看她爸爸时林时,被傅凛鹤强硬带回来的。

房子看着和上次并无不同。

同样的空旷且干净整洁,但也冰冷得没什么人气。

傅凛鹤显然和过去一样,待在家里的时间不多。

“你现在都是住这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