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全程沉默地任由他处理,俊脸已转向窗外苍茫夜色,神色淡淡的不知所想。

柯湛良处理完伤口的时候,傅凛鹤并未将视线收回。

人跟一座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傅总?”柯湛良担心叫了他一声。

傅凛鹤没有回头,只是平静问他:“你说,这样的家庭,强迫她回来是不是对她的残忍?”

这个问题柯湛良回答不上来。

傅凛鹤也不是要他的回答。

他站了起身:“你送我回御景湾。”

柯湛良意外看了他一眼。

御景湾是傅凛鹤和时觅的婚房,自从两年前傅凛鹤把时觅留下的客厅书房砸了以后,柯湛良印象中傅凛鹤没再回过那里。

但他还是轻应了声:“好的。”

这边过去那边其实不远,都是在富人区的豪华地段。

房门打开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柯湛良以为的霉味。

他并不知道傅凛鹤在时觅毕业前来过一趟,也不知道他在那以后另外找了人定期清扫。

他看了眼客厅。

客厅已经完全没有当初时觅在这里时的样子,房间里也没有了时觅生活过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