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俊脸沉冷而紧绷,也不知来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他面无表情走向时觅,弯身拉起时觅,而后看向傅武均。
“这是我和她的事,您不用管。”傅凛鹤说,语气是平静的,“您好好养病就是。”
说完拉起时觅转身就走。
“等等。”傅武均出声阻止了他,“你也听到了,人家根本不稀罕你。你什么条件,她什么条件,你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傅凛鹤喉结剧烈滚了滚,再回头看他时人是平静的。
他看了眼一旁的方玉珊,而后看向他:“当年你和她结婚的时候,你什么条件,她什么条件,你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这么多年又何必守着她一个?”
傅武均被问住。
傅凛鹤没再多言,拉着时觅走了。
一直到房门关上,傅武均终于反应过来,忍不住冲门口大声道:“你们和我们能一样吗?当年我和你妈是相互看上才结的婚,你们两个不过是因为孩子才被迫走到的一起,你不就是因为你爷爷病重希望看到你成家,你才把人带回来的吗?而且你妈可没图我家什么。”
傅凛鹤脚步倏然顿住,转身就要回去。
时觅反手拉住了他。
傅凛鹤回头看向她。
时觅并没有抬头看他。
“他说的也是事实。”时觅轻声开口,“你没必要回去和他争论,他的身体遭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