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为了故意和时觅对抗而再次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再让他回去开一次颅他不如死了算了。

上官临临看他面色也不太好看,也大致猜到他不喜欢被时觅一个晚辈教育,讨好着劝傅武均道:“偶尔吃一顿应该没什么的。您住院这么久也没能好好吃过一顿饭,想吃就吃吧。”

傅武均看她一眼,只觉得这孩子是真的会照顾人情绪,可惜她劝着是无关痛痒,但真出事了,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算了。”他把盛好的餐盘递给上官临临,“还是你吃吧,我吃点清淡的。”

说着又重新端起了一个餐盘,改换了几道清淡养生的菜。

盛汤的时候又不可避免地和时觅撞到一起。

上官临临也是没什么排队精神的人,看前面的位置空了就过去端起汤和餐盘就走,但也没走远,只是退到一旁的空荡处,在一旁等傅武均。

时觅端了汤放在餐盘里也想走的,回头瞥到傅武均端着餐盘的手有些抖,不是很稳。

他到底是脑出血过的患者,虽然抢救及时没有留下很大的后遗症,但一场大病多少也影响了他手脚的协调能力,一个餐盘他都端得有些吃力,抖抖索嗦的随时像是要洒了般。

时觅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腾出一只手替他托住了餐盘。

傅武均诧异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