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临临勉强露出一个笑:“好的。”

眼睁睁看着傅武均去找了时觅。

傅武均端着餐盘在时觅对面坐了下来,像是怕时觅不知道他过来,还特地轻咳了声,语气还是一贯的没好气:“怎么一个人在吃?”

时觅诧异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今天的傅武均异常奇怪。

“你怎么过来了?”她问,语气始终很平静,并没有受他的语气影响。

傅武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丢脸,干脆不说话。

时觅也不管他,继续吃她的饭。

傅武均又生出一股被忽视的不爽:“我刚问你话呢,你没听到吗?”

时觅不得不抬头看他:“你是有什么事吗?”

傅武均被问住。

他都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找时觅。

就是想着傅凛鹤的种种异常,他才鬼使神差地过来找了时觅,还跟了她一路。

时觅看他也回答不出来,也不浪费时间和他多言,继续低头吃他的饭。

傅武均不得不开口:“你和凛鹤,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