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姐:“那位老先生就有些不太高兴地皱起了眉,还凶巴巴地说了她一句‘躲什么’,但没有过来抱她,就嘀咕了一句……”

高姐迟疑看了眼傅凛鹤,犹豫着要不要说。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说什么?”

“他说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就是教不出活泼大方的小孩,还不如让他们家里来教。”高姐声音低了下去,边说着边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傅凛鹤,“他当时好像有事要忙,说完就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了。这事儿我还没来得及和时觅说。”

“先别和她说吧。”傅凛鹤说,俊脸面色淡淡的看不出所想。

高姐点点头:“嗯。他们走了以后瞳瞳也拉着我的手要回家了,当时看着倒没有什么异常的,也没有吵着要找妈妈。”

“嗯,我知道了。”傅凛鹤点头,“以后再遇到他或者任何对瞳瞳不友善的人,你给我电话就好。”

“好的。”高姐低眉应道。

傅凛鹤转身朝床上依然熟睡的瞳瞳看了眼,也不知道小丫头突然这么哭闹是不是和遇到傅武均有关,还是因为这场偶遇做了噩梦才有这样的反常举动。

平静的黑眸下已有些冰寒,傅凛鹤抬腕看了眼表,叮嘱高姐照顾好瞳瞳后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