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武均忐忑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医生说是长时间泡在冰水里,身体负荷过大和精神打击过大才撑不住昏了过去的。”傅武均哑声补充,“可能就是身体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吧。再这么下去他真要……”
他没敢再说下去。
同为父子近三十年,他从没见过这样失控癫狂的傅凛鹤。
他不敢深想,傅凛鹤醒来后会是怎样一个光景。
柯湛良看了他一眼,迟疑了下,还是问出了口:“傅董,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啊?”
“就……”
傅武均想到昨晚的惊心动魄,想起时觅扶住欲摔倒的他,又去救那个看着瘦高羸弱的工人,想起她小小的身体被撞出栏杆那一瞬,喉咙有些不受控地哽了哽。
柯湛良看到了他喉结的滚动,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看着他,等他开口。
但他突然响起的手机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柯湛良拿起手机看了眼,电话是助理打过来的。
“我先去接个电话。”
柯湛良说,拿起手机,走向病房外,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