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说,也说不了。
房间还是熟悉的那个房间,里面都还是时觅离开时的样子,可是她却再也不见。
晚上,傅凛鹤近乎机械地给瞳瞳洗了澡,洗了头,并哄了她睡觉。
这些在他最近做来早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事也变得机械和漫长。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时觅不在家的时候来完成这些事,时觅出差那阵他也是这么过来的,但那时哪怕误以为她要走了,他心里也很清楚,她会回来。
他不明白,他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对她好点?
为什么要因为她执意要离开事而和她置气?
如果那个时候就放她走了,该有多好。
至少她还可以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不受打扰地生活着。
他还可以慢慢去找回她。
可是现在……
熟悉的尖锐痛楚再次袭向心脏时,傅凛鹤强逼自己硬生生把视线从瞳瞳和时觅相似的睡颜上移开,起身走向衣柜,想拿睡衣去洗漱。
衣柜门拉开,熟悉的保险柜也跟着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