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临临。”傅凛鹤终于开口,“你欠她多少,我就会给她讨回多少。你一定要活好了。”

说完,傅凛鹤已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大跨步走了出去。

上官临临腿一下虚软了下来,差点没摔倒。

上官圣杰也已是浑身虚软,但还是忍不住急急伸手扶住了她:“怎么了?”

他不太明白傅凛鹤的意思,他今天看着像是冲着他来的,但又更像冲着上官临临来的。

傅凛鹤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能理解傅凛鹤这种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举动,只要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就根本不会在意对手会怎样,他享受的只是对手面对死亡的恐惧感而已。

现在的傅凛鹤就好比端着枪的猎人,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猎物,但他并不着急扣下扳机,而是给了猎物逃亡的时间,让猎物带着对死亡的恐惧在他指定的时间里、他的枪口下疯狂逃窜,他享受的只是这个狩猎的过程。

但他不理解傅凛鹤为什么要针对上官临临。

在他看来,上官临临除了是他的女儿的身份,她在整个事件中是最无辜的。

上官临临只是虚弱冲他露出了个笑,还是那副好女儿的娇俏无辜样子。

“爸,我没事,您不用担心。”连声音也娇娇软软地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