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甲板上的游客也基本以年轻人为主。
看着甲板上洒脱恣意的年轻人,傅凛鹤恍然记得,他和时觅从未有过任何的度假旅行活动。
似乎从接管辉辰集团开始,旅游度假就成了他生活中不会存在的事。
他从没有要度假的概念,时觅大概是看到他忙于工作的一面,她也从没提出过一起去旅游度假。
最近一次有了要度假的想法还是因为瞳瞳,但所有的计划都因为时觅出事而终结。
柯湛良看傅凛鹤盯着窗外的邮轮失神,不由担心叫了他一声:“傅总?”
傅凛鹤回神,看了他一眼。
“走吧。”一声淡应,傅凛鹤已经推门下车。
薄宴识已经带了人在舷梯处等候,看到傅凛鹤和柯湛良过来,薄宴识已经客气上前,朝傅凛鹤伸出了手。
“傅总,久仰。”
傅凛鹤也朝他伸出了手,与他交握了下:“久仰。”
人也不由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薄宴识。
薄宴识虽很早以前就对码头一事表达过合作意向,但这还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