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唐少宇眼睛也紧紧盯着傅凛鹤的手,生怕他一个失控直接松了手,一边小心叫他名字。
傅凛鹤没有看他,人如同雕塑般动也不动地看着江面下慌乱挣扎想逃生的上官临临,而后任由视线从她身上缓缓移向旁边已经被拆得七七八八的桥墩,那个上官临临欲把她埋进去、却还是阴差阳错要了时觅命的桥墩。
血红的黑眸中恨意再起时,傅凛鹤压在控制杆上的手掌倏然用力往上一推,上官临临惊恐的尖叫声响起时,她被绳索拉了上来,被拖回了半空中。
“老傅。”
“老傅。”
唐少宇和沈清遥俱是紧张地同时看向傅凛鹤,想上前抢夺控制杆,又怕失手造成不可补救的后果。
桥墩围挡就在旁边,上官临临稍有个偏差就会撞上去。
这可不是像沉进水里还可以有个缓冲,真撞上了是会随时要人命的。
傅凛鹤视线也慢慢落在了水面上凸起的零落的桥墩围挡上,压在控制杆上的手微微收紧,脖子上的颈动脉剧烈起伏着。
时觅遭受到的每一个痛苦,上官临临都应该千倍百倍地尝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