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他知道没有,但他希望有。

傅凛鹤也没再和他说话。

他看着远处的海洋,轻轻叫她名字:“时觅。”

“时觅。”

“时觅。”

……

一声接着一声,像叫不够般,一声比一声沙哑哽咽,一声比一声温柔缱绻,却又一声比一声痛哑。

“时觅。”

“时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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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觅骤然睁开眼,冷汗涔涔。

她试着转动了头,剧烈的疼痛从后脑勺传来,一只手压住了她的肩:“别乱动。”

轻软的男嗓也跟着响起。

时觅茫然循声看去,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周围的景致也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