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盯着电脑屏幕,大脑是空的,心里也是空荡荡的。

自从时觅出事后,向来热爱的工作似乎一夜之间变成了难以忍受的事。

他突然之间就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兴趣,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偏时间还漫长得每一分一秒都分外难熬。

傅凛鹤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向桌上摆着的时觅照片,看着照片上安静微笑的时觅,动也不动。

门口在这时响起“嘚嘚嘚”的几声敲门声,虚掩的书房门也被推了开来。

“傅先生,您的咖啡好了。”

高姐端着新煮好的咖啡进来,轻声说。

和往常一样,傅凛鹤没有什么反应,人依然动也不动地盯着桌上的时觅照片看。

高姐早已是见惯不怪。

这几个月来的傅凛鹤几乎每天这样,常常在瞳瞳睡后才进的书房,但在书房一待就是大半夜,但也只是盯着时觅的照片发呆而已,和刚搬进来时的他判若两人。

那时他虽然也经常在书房忙,但都是忙于工作的。

傅凛鹤始终没能从时觅的离开中走出来。

高姐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沉默把咖啡放在桌上,这才看向他劝他道:“傅先生,咖啡记得趁热喝。”

“嗯。”很平淡的一声轻应,傅凛鹤并未看她,目光依然盯着桌上的时觅出神,但已经淡声对她吩咐道,“你注意看着瞳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