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她虽极少见到傅凛鹤,但从傅武均每天的长吁短叹里她知道,傅凛鹤这几个月并不好过。
如果不是时觅真的回不来了,他不可能会这样。
方玉珊不停在心里说服自己,并在这种自我说服中走向露天停车场,没想着还没走到自己车前,便看到傅凛鹤高大的身影匆匆从面前疾步而过。
“凛鹤?”
方玉珊下意识叫了他一声。
傅凛鹤正疾步走向自己的车,俊脸微微绷紧,神色焦灼匆忙,所有心思都围着时觅出事那天晚上“皇家海洋”号邮轮在霖城停留过的事实上,并未留意到方玉珊。
对自己名字的敏感让他在听到喊声时脚步本能一顿,循声看过去,看到了方玉珊。
“你去哪儿啊,怎么这么着急?”
方玉珊诧异问道。
她与傅凛鹤已经许久没见。
自从时觅出事后傅凛鹤就像和傅武均彻底断绝了父子关系般,再也没有回去过,所有的应酬只要有她和傅武均在的,他绝不会出席。
哪怕傅武均找到他家门前、找到公司,傅凛鹤要么是避而不见,要么直接让人把他们轰走,已经全然不顾念夫妻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