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面色坦然。

“我很确定我当时看到的是你。”傅凛鹤哑声说。

时觅喉咙莫名有些哽。

玄关处的唐少宇还在压低了声音感慨:“如果真的是时觅回来了,那倒是能理解,别说学校舞台上撇下那么多人冲出去,就是春晚舞台上我都能理解他,可是时觅是个什么情况老傅心里再清楚不过,她又怎么可能还会……”

感慨的话在走过客厅看到主卧门口站着的时觅和傅凛鹤时戛然而止。

唐少宇脚步也倏然停了下来,眼睛死死盯着和傅凛鹤站在一起的时觅。

柯湛良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不由朝傅凛鹤和时觅看了眼,又看向唐少宇,忍不住微笑对他说:“老唐,老傅没疯,时觅回来了。”

一句“时觅回来了”瞬间让唐少宇哽住了喉头。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也在略显不自在但微笑看他的时觅,询问的视线又看向傅凛鹤,在看到傅凛鹤脸上的平和和微笑时,喉头的哽咽更深,视线再一次移向时觅熟悉的脸,从她略显不自在的眼神慢慢移向她脖子上戴着的白玉观音项链,再慢慢移向她手指还无意识轻握着的白玉观音,再一步步移向她略显无措的眼睛。

唐少宇红着眼眶把头稍稍转向了窗外。

是时觅,也是沈妤。

她们都回来了。

以着猝不及防的方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