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泣着叫傅凛鹤的名字,手掌无意识地推拒着傅凛鹤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气,那种隐约期待又心悸的感觉让她害怕,被抽离的理智在熟悉而陌生的隐秘感觉中起伏,但还是在被推上顶峰又稍稍下来缓过来的空档里短暂回了笼。

她在慌乱中手掌轻压在了傅凛鹤还在她身上肆虐的手掌上。

傅凛鹤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她。这种时候的他有种致命的性感。

时觅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微微侧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她想开口,连开口的嗓音都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也沙哑得厉害。

傅凛鹤理智也稍稍回笼。

他明白时觅的意思,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刚才那个吻纯粹是心随意动,失去了理智,后面的失控在碰到她的那一瞬理智便彻底崩了盘。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时觅身上有种瓦解他所有理智的魔力。

每一次只要一碰到她,两人之间便总如干柴遇上了烈火,一下就形成了燎原之势。

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几乎都是酣畅淋漓且心满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