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忍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回了他一声“哦”,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傅凛鹤直接伸手,以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黑眸研判地看着她的眼睛:“'哦’是什么意思?”
“……”时觅眼眸对上他的,“就是知道了的意思啊。”
傅凛鹤:“然后呢?”
“……”时觅眼珠困惑转了圈,她哪里知道然后要怎么样。
一旁认真吃饭的瞳瞳也困惑抬头看向傅凛鹤和时觅,她刚才只顾着吃饭,也没怎么听到她爸爸妈妈在聊什么,但依稀是记得爸爸说他和那个爷爷不一样的,因此也就循着记忆延迟为傅凛鹤力证:“嗯,爸爸不一样。爸爸才不会像那个爷爷那样,会骂妈妈。”
傅凛鹤没想到瞳瞳会突然开口,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时觅因为“骂妈妈”三个字而皱了皱眉,忍不住看向傅凛鹤问他:“他为什么要骂我啊?是有什么仇吗?”
“没有。”傅凛鹤说,“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他的问题。”
“那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时觅问。
这个问题傅凛鹤不好回答。
告诉她是父子,又得牵扯到傅武均骂她的问题,又得去解释深层次的原因。
不实话实说,也不可能一直瞒下去。
时觅看他面色为难,没再追问下去,而是笑了笑对他说:“先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他是谁其实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