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湛良很淡定地挥手和傅凛鹤时觅及瞳瞳告别,顺道带上了门。

“这个柯湛良,感觉奇奇怪怪的。”时觅看着被带上的房门,忍不住皱眉道。

傅凛鹤转头看向她:“怎么奇怪?”

“和羡琳这个事奇怪。”时觅说,“还有刚才他和我说林晚初和薄宴识的事,他的顾虑也有点奇怪,逻辑上有点说不通。”

“他这个人一向如此,说话做事颠三倒四,不用在意他。”傅凛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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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觅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

“倒是你……”傅凛鹤转头看向她,“怎么也开始和柯湛良一起骗我了?”

还统一起战线了。

时觅:“……”

“我这不是怕你为难他吗?”时觅语气都不自觉虚了下去,“人家堂堂一个集团副总,结果跑过来忙前忙后地给我们带孩子,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他这个副总是你老公给的,工资也是你老公给发的。”傅凛鹤看着她徐徐道,“你老公还无条件给他创造带薪恋爱机会,他这波是赚大发了。”

时觅:“……”

她忍不住抬眸小心觑了他一眼。

“对不起嘛。”软软糯糯的道歉声脱口而出,隐隐带了丝妥协和撒娇的味道。

人要不是直挺挺站在原地就更完美了。

傅凛鹤眼神颇有几分无奈之色。

他伸出手臂,隔着小段距离在她头上无奈地揉了把。

“下次别这样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