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只是摇头笑笑,没有接话。

虽然公是公,私是私,但这是他的公司,他们共同的公司,她作为他的妻子,公司的老板娘,她有权利站在他的身边。

她不喜欢、不愿出席是她的选择,但作为她的丈夫,他应该把这些事告知她,并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再由她来决定要不要去,而不是他擅自替她做了决定,觉得她不需要去。

这是夫妻之间最基本的尊重。

“时觅。”傅凛鹤轻搅着手中的汤匙,静默了好一会儿,看向她,问道,“如果你恢复了记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不介意过去,不在意曾经的种种,愿意重新和我重新开始吗?”

他的神色和语气是时觅从没见过的慎重和凝重,这让她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慌。

“过去……我们有出现过不可调和的矛盾,或者是彼此犯过原则性的错误吗?比如出轨这种。”她忐忑问道。

傅凛鹤摇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要介意啊?”时觅轻声问,“夫妻之间本来就是需要相互妥协相互磨合的,我们现在这样……也算是磨合后的结果了,过好当下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揪着过去不放啊?”

“那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嗯?”傅凛鹤看着她,轻声问道。

时觅轻轻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