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迟疑看了她一眼,想起刚跟傅凛鹤回家的时候,她无意识打开保险柜后下意识和傅凛鹤道歉的画面,那时她就知道,她和傅凛鹤之间很客气,没想到现在又……
“不过傅先生看着也有些奇怪。”高姐没留意到时觅的神色,依然继续絮叨着道,“感觉他怎么也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也变得跟以前一样了。”
时觅不由看了她一眼,轻声问她道:“以前什么样的?”
“就看着很有威严,不太敢随便和他说话。”高姐也形容不清楚,“反正就是一看着就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不敢随便靠近和打扰他,不像最近这样有人味、平易近人。”
说完又惊觉自己说得太多了,怕傅凛鹤知道,又忍不住偷偷看了眼时觅,找补道:“我没什么文化,不会形容,就胡说八道,你别……”
“放心吧,我不会和傅凛鹤说的。”时觅说,“而且哪怕他真知道,也不会在意这些的。”
这倒是实话。
傅凛鹤看着虽不大容易亲近,但人不是小气计较的人。
高姐心里放了心,嘀咕道:“背后说人总是不大好的。”
门在这时被推了开来。
傅凛鹤已经拿着出院结算单和取好的药走了进来。
高姐当下闭了嘴,略微心虚地转身继续给瞳瞳盖被子。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
时觅也有种背后说人的尴尬,看向傅凛鹤道:“出院手续办好了?”
“嗯。”傅凛鹤轻点头,“你先休息会儿,等瞳瞳醒了再回去吧。”
原本还熟睡中的瞳瞳突然睁开了眼:“我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