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傅凛鹤上台后就赶紧过来找时觅了,傅凛鹤交代她贴身跟着时觅,她不敢把她一个人留在员工宿舍那边。
她没想到等她找到时觅的时候,她正面色苍白地倚墙盯着酒店其他休息的员工在整理宿舍,人看着很难受。
她当时就吓坏了,上前就要送时觅去医院,但时觅阻止了她,让她帮忙,把不知什么时候被改得面目全非的宿舍给复原,同时把房间里不知何时被安装上去的监控摄像给撤走,一同被撤走的还有房间里的电脑,刘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时觅面色严肃,也不敢耽搁,只能依着时觅的吩咐和众人以最快的速度把面目全非的宿舍复原。
宿舍刚复原完,时觅强撑着的那口气就泄了下去,差点没晕倒在地。
刘总原本是要叫救护车的,但时觅阻止了她,说酒店在开记者发布会,这会儿救护车过来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她只是老毛病犯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因此刘总也不敢再擅作主张,只能叫了个员工开车,又依着时觅的吩咐让人看好那个穿着燃气工作服的男人,她便赶紧送时觅去医院,这会儿都还在车上。
时觅还残存着一丝意识,整个人正难受地趴靠在车窗上休息,闭目忍受头部挥之不去的疼痛和晕眩感。
早上因为去了记者发布会现场,她的手机调成了静音,没有注意到傅凛鹤的电话。
刘总的回话让她稍稍提起了些精神,手臂虚弱地伸向刘总,虚弱对她说:“手机给我吧……”
“好的。”刘总应,对电话那头的傅凛鹤说了声“我现在把手机给时小姐”后,便赶紧将手机贴放到了时觅耳边,边低声对她说,“我帮你拿着。”
时觅轻轻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傅凛鹤紧绷的嗓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时觅,现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