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嗓音轻软了下来。

时觅轻轻摇头:“不疼了。”

但眼睑微垂,有点不自觉地回避他的眼神,双手也有点无措地握着面前的水杯。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瞳瞳。

许是看到了他和时觅的正常交流,瞳瞳脸上的惶恐不安终于卸了下来。

她的鼻头和眼睛因为刚才这一顿哭还很红肿。

傅凛鹤端过她的餐点,人刚拿起她的勺子,她便把手伸向了傅凛鹤的手,着急道:“我自己吃。”

“好,瞳瞳自己吃。”

傅凛鹤拉过她的餐椅,把她放回餐椅上,又把她的餐盘和勺子给她,瞳瞳自己便闷头吃了起来,专注力一下被拉走。

傅凛鹤抬头看向时觅。

时觅也正看着瞳瞳吃饭,看他看过来,她看了他一眼,不大自在地轻咳了医生,微抿着唇稍稍将视线从他脸上偏移了些。

“你想起来了,是吗?”

傅凛鹤看着她,轻声开口。

时觅慢慢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