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亚回想了一下这边人们对妻子的称呼,好像确实是叫夫人的。
可是他是男性……也叫夫人?
主要是维亚脸上的疑惑实在是太明显,巫怀问了他也就说了。
“噗。”
巫怀没忍住笑出来声。
“笑什么?”
“没什么,哈哈哈哈,这要怎么说呢,伴侣双方不一定要性别一致。”巫怀组织着措辞,“至于妻子……嗯,你代入异性关系内的区分就可以了,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说到这个,维亚反而更好奇了,思路是完全被巫怀带过去了。
“那我是夫人的话,两名男性之间该如何做||爱?”
巫怀险些没从维亚膝上滑下去。
这,话题跳这么快吗?
但是看自家老婆那认真的眼神,是真的把这当做一个学术问题来问他。
这,显得他很龌龊啊?
“你要是想知道,也不是不能亲自体验一下。”巫怀非常可耻地承认,他好像确实不是很想当人了。
“不过时间会比较久,可以接受吗?”
维亚想了想。
“没有丰饶,好像我除了赐福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时间久一些也没什么。”
巫怀满意了。
摸出了之前砸世界本源的那枚铜钱,丢到了门口。
铜钱碰到门上就贴上了。
给维亚的那枚,被维亚找了根绳子串起来,贴身挂在脖子上。
看他喜欢,巫怀也就没要回来。
“然后呢?”
“然后啊,嗯,听话别跑就行。”
维亚还是照常伸手让巫怀给自己更衣。
……(拉灯)
维亚很快就为自己的求知欲付出了代价。
而巫怀一时半会儿也没问出当时维亚究竟在想什么。
之后再提起也只是被以“不重要了”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也是,丰饶都是过去时了,和丰饶相关的一些哀思,自然也没太多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