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那么凶的话……能不能每晚都来两次?”
蔺予湛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奇怪,说完就又跟雪狐扎兔子洞一样把自己扎回被子里了。
“都这么凶……我白天就没法活动了……”
蚊子一般的声音从被子里模糊传出来。
巫怀这下是真的有点惊讶了。
啥情况?
没听到同意,腰上的动作也停了,蔺予湛还以为巫怀不同意,一下子就急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
“嗷!……你……”
惨叫先话一步从嘴边出来。
巫怀赶紧把人扶住。
这短短一会儿,都造作几次了。
“我只是在思考原因,没有不答应你。”巫怀无奈,干脆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趴着。
“什么?!你同意了?”
巫怀点点头。
“同意啊,我乐见其成,不过这种特殊情况,是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蔺予湛后知后觉又开始臊了。
“没什么……也就……舒服……然后喜欢……就……就这样!”
巫怀继续给他揉腰。
“先天性的性瘾者?”
思来想去,还是这种最符合蔺予湛的情况。
“对……”蔺予湛的头低得更低了,恨不得低到床板底下去。
“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巫怀放柔了声音,轻声哄着。
“从,从十六岁开始就……”
巫怀突然大致了解了蔺予湛之前的生活。
以及为什么他最终会选择继续当个杀手。
就像人被蚊子咬了会用指甲掐蚊子包,用痛意来掩盖痒意。
过于旺盛的欲望也能被其他事情给压下去。
“我是不是很奇怪……”
“并没有。”巫怀毫不犹豫接上他的话,“只是身体情况特殊了一点,没有产生其他的病症,和常人无异。”
蔺予湛撑着床板侧着直起身,认真观察巫怀的表情。
他也算是阅人无数,无论怎么看,在巫怀脸上看到的,也只有真诚和心疼。
巫怀在他的额头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