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予湛显然很了解自己的德性。
见色起意这种情况,虽然平常不屑一顾,那也得看是什么级别的色。
“那你说,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做了几次?要是我不满意你就给我滚蛋。”蔺予湛干脆又坐了下来,放在巫怀脖子上的手已经收回来了。
巫怀咳了两声。
不是吧?这么脆皮?
看巫怀难受的样子,蔺予湛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好嘛,一手的泡沫。
这下变成一鼻子的泡沫了。
顶着巫怀带着笑意的眼神,蔺予湛几下把脸上的泡沫抹掉。
“不多,也就三个晚上,地方……你不记得了,几次有点数不清了。”巫怀认真回答。
倒把蔺予湛整不会了。
“你说多少就是多少?”蔺予湛感觉自己说不过巫怀,开始耍无赖。
他有点懊恼刚刚嘴快了,但是要他就这样收拾整齐离开,他又不甘心。
这种极品,凭什么便宜了别人?
一想到巫怀可能转头就这么把别人带回家,在他现在坐着的地方还得给别人坐?
蔺予湛:突然有种对别人东西的占有欲是怎么回事?
“要是想回味一下,也得等洗干净了再去。”巫怀再次拿起淋浴喷头,“算账的事情等下说,我先给你冲干净。”
“你出去,我自己来。”蔺予湛伸手试图把喷头抢过来,当然没抢过巫怀。
反倒被巫怀按住了没法乱动。
“别闹,会感冒的。”
完了,怎么这么好听。
而且为什么这话一出自己就老实了?
蔺予湛为数不多还在运转的脑子陷入了停摆之中。
有种即将上锅蒸的鸡在做最后的清洗程序一样的感觉。
巫怀要是知道蔺予湛看似装乖实则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估计能气笑。
将泡沫冲干净,又将已经半干黏到一起的头发梳通了理顺,这才拿过旁边的浴巾,伸手扶着蔺予湛从浴缸里出来。
“你的洗浴服务这就结束了?”蔺予湛挑了挑眉。
巫怀会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从脚到头打量了他一遍,最终停在了腰腹部以下的位置。
“我倒是想,就是怕被你一枪崩了。”
蔺予湛注意到巫怀的视线落点,脸色一红。
“你看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