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洗手,洗完了吃西瓜。”
应忱知道巫怀刚刚干什么去了。
这么多西瓜还得切成小块,也难为了这精细功夫。
而且一眼看过去竟然看不见多少籽。
这人切的时候籽都挑了大半吗?
应忱感觉有点受宠若惊。
“毛巾是新的,这块就给你擦手用。”巫怀将手臂上的毛巾取下一道放在桌边。
就算是在大院里,也很少见到这种材质的毛巾,一看就是稀缺货。
就这么被巫怀拿来给他擦手?
应忱感觉他对巫怀的认知还得再往上提一提,单从资产方面。
“先吃点,歇好了再带你去熟悉屋子。”巫怀在旁边的长凳上坐下。
桌子是那种方正的桌,凳子则是有长有短。
估计是也不怎么来人,凳子没几张,给他坐的那张是最宽的,还带靠背。
倒是巫怀坐的长凳,看着就有点怪委屈的。
毕竟坐下去了还得担心前倾后仰的问题。
一个不注意还能摔个屁股蹲。
“谢谢。”应忱是真的有些觉得巫怀待自己也太好了。
他现在觉得自己刚在村口的时候还担忧巫怀是个不好相与,实在是过分。
“慢慢吃,你什么情况也跟我说清楚了。”
巫怀也拿了根签戳着吃,不过明显吃得很慢,只是陪着省得应忱太尴尬罢了。
“我这里挺简单的,没爹没妈,这屋子就我一个人住,村里人也不敢到我面前来找不痛快,你要是想看书也能清静点。”巫怀随口将自己的情况交代清楚,就等着应忱开口。
应忱确实很意外。
他还以为巫怀这么年轻,家里至少还会有长辈。
不过他识趣地没有问。
“那巫同志现在几岁?”
“还有一个月就20了。”巫怀想了想,给了个肯定答复。
“这样啊,我年纪还要稍大些,三月里的日子,今年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