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怀眸子里的欲念和爱意灼热得仿佛溢出来。
直到应忱快喘不上气了,巫怀这才把人松开,有些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捻过已经红艳艳的唇部纹路,带着十足的珍视。
“不会反悔,只要你,好不好?”
明明用的是应忱常用的语气,落在应忱耳边却是格外的惑人。
“这可是你说的。”
巫怀将人抱紧了些。
“嗯,我说的,一辈子都认定你了。”
“好。”应忱靠在巫怀身前,轻声应着,这话更像是他对自己说的。
刚刚互通了心意的两人都不是很有睡意。
两人紧紧抱着,就算是有风扇在旁边持续不断勤勤恳恳工作,还是不免会有一些燥热。
应忱撑着手臂挪开了一些,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被巫怀及时截住。
“哥,你做什么。”巫怀的语气里满是无奈。
“既然难受,就不用忍着了,我在这里的,没关系的。”
巫怀低头在他鼻尖碰了碰。
“可是你身上还有伤。”
言下之意,不急于一时。
“没关系的,小怀不会让我受伤的,对吗?”
对个屁啊对。
巫怀险些在心里爆粗口。
一只手被他擒住了还不够,另一只手就在他胸口打转。
十成十的邀请姿态。
巫怀本来就忍得难受,被应忱这么一撩,老二精神得不要太行。
“等会,先去把给你擦脸的雪花膏拿来。”巫怀挣扎着下了床。
应忱还有些莫名,不过很快他就知道雪花膏是干什么用的了。
”小怀……一定要这……这样吗?”应忱坐在巫怀的大腿上,两手无力地搭在巫怀肩上,整个人随着巫怀的动作时不时战栗。
原本干爽的人身上挂了不少汗珠,这澡注定是要重新洗过的了。
“嗯,哥会受伤的。”巫怀安抚吻住了青年的唇,趁着人还在迷迷瞪瞪,冲散了剩下的遐思。
今夜注定是不能早睡了。
幸好左右没什么房子,有围墙在,就算是动静再大,也不可能传得出去。
应忱没过多久撑不住讨饶了:“小怀……不,不要了……就这样了好不好……”
夜色寂静,连窗外的蝉鸣都沉寂了,隐约传来几声呜咽和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