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司臻气得磨牙,手里的针毫不犹豫直接往巫怀的命门上飞。
巫怀赶紧接住银针。
开玩笑,这一针下去,他是真的会被司臻废掉的。
“我错了我错了。”巫怀被司臻撵得满屋子乱窜,一边跑还要一边接住司臻打过来的银针。
妈妈呀,老婆身上到底放了多少根针啊!
这场闹剧最终以司臻的银针储备告罄结束。
巫怀将接住的银针都放到了桌上,足足堆成了一座小山。
“那个,臻臻,我把针给你消毒完了再还你?”巫怀站在桌边,试探着开口。
司臻站在床的另一侧。
毫不客气地说,是床暂时救了巫怀的小命一次。
“错哪里了?”司臻的呼吸有点重。
倒不是身体素质下降了,是巫怀的速度太快,再加上司臻要投注力量将银针掷出,消耗的体力也比巫怀更多些。
算来算去,还是巫怀的错。
司臻感觉自己一阵气血上涌。
“错在跑了,臻臻你别拿针对着那边,我随你出气好不好?”
司臻知道巫怀说的是什么。
毕竟他当时投的第一针,是冲着巫怀的下三路去的。
“过来。”
司臻甩了甩手腕。
巫怀老老实实从床上膝行过去。
一副低眉顺眼任由裁断的样子。
司臻伸手,一把扯住男人的耳朵,扭转。
“嘶——”
就算疼,还是老老实实跪着没敢动弹。
膝盖位置都没挪一下。
司臻站定。
刚刚他是踮起脚揪这人耳朵的。
长这么高干什么啊!
“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就算司臻松手了,巫怀也老老实实跪着,没敢伸手揉揉还生疼的耳朵。
巫怀嘴唇动了动。
“感觉。”
这话司臻是信的。
毕竟巫怀的能力压根没法用科学解释。
他折腾的那些玩意儿也同样没法用科学解释,半斤八两。
“你还有什么能力?”
巫怀老老实实递了盘洗好的车厘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