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睡觉,也不妨碍巫怀抱着人。
司臻也无师自通一般把巫怀当抱枕抱。
巫怀给他调整的姿势能最大限度让他休息得舒服一些。
“嗯。”司臻的嗓子还是哑的,这会儿音量也很低,甚至是闷在巫怀心口说的。
“饿不饿?想吃什么?”
反正以前储备的足够多。
“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司臻摇了摇头,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是吗?”巫怀也没强求,继续给他揉腰,“还不舒服吗?”
说到这个,司臻就是一阵后知后觉的酸痛。
事实证明,经常健身也未必是件好事。
至少巫怀经常健身这件事对他来说属实不算是一件好事。
这人是怎么做到每次都这么久的!
巫怀没听到司臻的回答就知道还在气头上。
第一次确实不适应的时候挺多的,巫怀都准备好司臻跟他算账了。
结果司臻只是又闷回了巫怀心口,抬手在他心口画圈。
室内不算昏暗,司臻能看到心口附近的几个牙印。
是他昨晚被逗得狠了下的嘴。
现在已经有部分转淤青了。
画着画着,这指尖就落到了淤青的地方。
巫怀不是没感觉,只是这力道充其量也只是有些痒而已。
“不痛?”司臻摩挲着手下的牙印。
巫怀发现了,司臻真的很喜欢这个手法。
摸什么都是这个方式。
“不痛,要不再来一口?”巫怀也不算是哄人,确实如此。
连皮都没破,只是痕迹看着有点唬人罢了。
司臻低下了头。
怎么可能再来一口。
本来现在有的那几口也都是因为被逗狠了才下的嘴。
醒着的时候再下嘴,这不显得他跟变态一样吗?
巫怀还有些遗憾司臻不能再给他来一口。
这样就能出去招摇过市了。
这哪是牙印,这是老婆盖的章啊!
“不要。”司臻一点都不想搭理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