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面前的男人竟点头了。
“对,应该是叫这个。”
傅炀杰:哦豁。
“我记得当时我家那边是刚刚开发的时候划出来的小别墅区,就两层,不过采光很好,前后也就九幢。我家和那个小男孩家应该就是隔了一条马路,以前还在二楼窗边对着传过话。”
傅炀杰继续点头。
他小时候可没少在二楼趴着往下说话。
主要是小小年纪就懒。
又对上了。
不过他家附近这么干的小孩也不少。
他的不少玩伴都跑到二楼去喊过话。
他们那时候还觉得特有意思。
“还有什么……我想想啊……”
乐颂瞧了眼傅炀杰不自知的心虚表情,勾了勾唇,“对了,那小孩以前跟我说,我是附近长得最好看的,所以要跟我玩。”
傅炀杰这会儿是真的快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这和报他身份证号有什么区别?
这要是再不知道是谁他就白费了这考进来的脑子了。
“想起来了?”乐颂这话意有所指。
被这么直勾勾看着,再加上迫于老师的“淫威”,傅炀杰就是想不认都难。
他从小到大就怕老师。
“应该……可能……大概……是我吧?那个,乐老师啊,怎么就记得这么清楚啊?我小时候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乐颂收回目光,看了眼自己的脚尖,语气低落。
“嗯,从小就记性好些,结果发现很多事情只有自己记得。”乐颂这会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朝他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是不是之前在研究所的习惯带过来了,我其实不怎么翻以前的事情的……”
傅炀杰配合着尬笑一声。
他信才有鬼嘞!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非常尴尬的相顾无言的阶段。
其实乐颂想说的不少,可傅炀杰那样子,以及因为自己的心急,属实是算不得是什么老友相见的热泪盈眶场合。
因为傅炀杰不记得了,所以所谓的叙旧环节也就省去了。
乐颂想了想,觉得还是走比较直接的路子更合适。
“我和你也算是邻近专业,之后还打算继续深造吗?如果有这方面打算我可以帮忙。”
“还没考虑呢,我才大二,这会儿还是想再玩……一段时间。”傅炀杰的声音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