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原本是傅炀杰提起来的。
寝室就两人,两人还都脱单了,那约一顿饭也是正常。
虽说傅炀杰已经和白砚青打过照面了。
白砚青没什么意见。
最近躲巫怀被揪了好几会,正好得找个机会好好和巫怀解释一下,饭后回去显然是个很合适的机会。
巫怀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实验室。
“今晚?”
“对啊,我叫了你对象了,他已经答应了,你应该也有空吧?没空我再挪场次。”
巫怀原本就打算早点结束,傅炀杰的邀约也不算是很临时。
“可以,时间地点桌号发我。”
正好,巫怀也好提前去接白砚青。
这两人怎么个爱恨情仇傅炀杰是一概不知。
他手里也算有点小钱,提前定个四人的包间还是能的。
乐颂这段时间主要就是在熟悉手里的工作了,时间安排不算很紧凑,能有不少时间陪着傅炀杰。
既然没有安全感,就自己给自己制造。
这么多年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物如此,人亦然。
等真的进门,乐颂知道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熟人。
巫怀也是挑眉。
先前原主去国外比赛的时候,和乐颂算是有些交集。
彼此都记得对方姓名、留了联系方式的那种。
结果再次见面竟然是以室友“家属”和男朋友室友的身份。
彼此都有话题可以聊,巫怀和乐颂交流项目,傅炀杰拉着白砚青八卦巫怀的小习惯,一顿饭也还算是愉快。
就是傅炀杰和白砚青一高兴,两个人对着果酒吹,结果两个酒蒙子没喝多少都醉得不行。
乐颂和巫怀就只能一人抱着一个回去。
乐颂先前是不知道傅炀杰酒量这么差。
不过看平时嬉皮笑脸的人因为酒意迷迷瞪瞪的样子也别有几分意趣。
“……”
傅炀杰应该是说了什么,但声音太轻了乐颂不足以听清。
“嗯?再说一遍好不好?”
乐颂熟练用着傅炀杰最没有抵抗力的声线。